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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焕生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捏了捏他手臂上的rou，柔声细语：“还好吗？”

“还好……”

祝升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完了。

被他牢牢掌控着了。

于是祝升忍不住回想自己这荒唐的过往，从一开始在凉州姑臧城时，是不是就偏离道路了呢？还是从在金州再次见到裴焕生开始的呢？

如今祝升不知道以后要如何收场，如何告别。无论是下雨还是放晴，他都不想再离去了。

方才裴焕生用力咬着他的耳朵的时候，祝升莫名期盼着他可以再用些力，最好可以流些血，留个伤疤，或是失去一块rou也好。这样以后就算分别了，再也不相见了，似乎也有在一起过的印证。

可是裴焕生没有这么做，他只是像个温柔的爱人，轻轻地亲吻了耳朵。

好荒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