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子,放在桌子上:“就当是赔你的酒钱了。”
祝升将玉坠子推回去,他看不出来有任何生气的样子,只是很平淡地接受这一切,拒绝了裴焕生的赔偿,提出一个更过分的请求:“我要你手腕上的念珠。”
金喜险些往后栽倒,连忙扶住桌子,看着这两个人,一个风轻云淡,一个笑意盈盈。他瞬间觉得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
“这串念珠?”裴焕生轻笑一声,“你年纪小,想得倒是挺好,太贪心了哦。”
“裴郎君当真不认得我吗?”祝升看着他那一双含笑的眼睛,想要看出什么端倪,一丝说谎的痕迹。两年前在凉州的那个夜晚,他直到如今都记得,他以为,裴焕生也会记得的。
怎料这人当真眼里像静水一样无波无痕,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轻轻地摇摇头,说他兴许是认错人了。
他将一个当初不识姓名的人记到现在,而裴焕生只记得“祝升”这个名字,和祝升相关的,在凉州的那一夜,似乎都和裴焕生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