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容诀的伤口涂金疮药。一粒粒雪白的药粉洒在触目惊心的伤口上,容诀痛的脸都白了,活像在伤口上撒盐,想死都死不了,毫无选择权利。
殷无秽恶狠狠地在容诀耳边说了什么,而他并没有招供。
接下来不消说,自然是更痛苦的被对待。
刑名彻底放下了心,也不用担心被陛下迁怒了。而且,看起来他们的新帝对这位旧帝的爪牙同样恨之入骨,看不顺眼。
也对,东厂督主只手遮天,藐视皇威,殷无秽甫一登基,正是收拢权力的时候,岂能容他。
或许,不用他们严刑逼供,殷无秽自己就把人处置了。
那么剩下的人,自是轻拿轻放。
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刑名放心,悄无声息退出牢狱向同党传达消息,不再理会容诀。
殷无秽在他耳边道:“在国宴之前,你都不要轻举妄动,再伤了自己。我会盯紧刑部,不会让他们私下用刑,年关一过,就是他们的清剿之期。到时候,我会来接你,只要你留下来,想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