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殷无秽一颗心总算沉甸甸地落了地。
“不过,督主本就体弱畏寒,病体难医。从前养的精细倒没什么,现下被冷水激发出来,寒气入体,恐难好了。”
“什么?!”
“督主身子骨弱,此番寒气侵入肺腑,彻底伤了根本,难再调养过来,以后怕是极易生病。畏冷出虚汗,辗转病难好,体质每况愈下,便是用再好的药材也根治不了。”苏太医说完,战战兢兢跪地。
容诀小时候就落了病根,多年来从不顾惜,终于把底子折腾地摧枯拉朽,难以回天。
苏太医最清楚不过,却不敢告诉殷无秽。
“那怎么办?不管要什么天材地宝孤都能派人寻来,只要能治好他。”殷无秽眼睛红的几欲滴血,心情也同样如此。
“虚不受补,再好的药材督主也吸收不了。”容诀的身体一次次受伤,像一块漏了气的破布口袋,这里进了那里出,根本吸纳不了营养。
这下,殷无秽也傻眼了,怔愣在原地。
苏太医大气都不敢喘。
遇上这两个人,他这辈子算是完了,痛心疾首扼腕叹息。
殷无秽心里五味杂陈,想安慰容诀却是徒劳无功,他自己心里也难受酸疼地很,紧紧揪在了一起。
明明之前容诀的精气神还很好,怎么这么突然地就衰败至此了。
容诀反倒看地很开,待在这深宫里,香消玉陨是常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他波澜不惊地接受了事实。
“那——”
殷无秽不死心,肯定有办法的,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他总能把容诀养回来。
“陛下,有人来了。”殷无秽的要求实在太强人所难了,至少苏太医行医多年没这个本事,他担心陛下再提出不可能办到的要求,时刻关注外边动静,及时提醒他。
殷无秽回神,“你先治他的外伤吧。”殷无秽拾掇好自己的心情。
苏太医找药:“是。”
唯恐事迹败露的刑名再次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苏太医在一旁观看,而他们陛下正在对容诀严刑逼供的画面。
殷无秽的大氅已经穿回自己身上了,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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