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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刑名登时紧张上前,殷勤地:“陛下,罪犯的供词已悉数记录完毕,臣正准备呈交给陛下。陛下是现在一览,还是稍后——”
“给孤看看。”殷无秽不容置喙打断,他着急看容诀都招认了些什么。
刑名立即将供词呈到殷无秽手上,低垂下首跟在他侧后方。
殷无秽边走边一目十行地扫过所有供词,不看不知道,一看简直触目惊心。
容诀都说了些什么?!这些事情原就和他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不愿相信自己,不肯再等等他?!!
殷无秽心脏被无形的愤懑和恐慌攫紧。
刑部官员的话落在耳边仿佛隔了一层薄膜,嗡嗡鸣鸣,烦不胜烦,殷无秽实在没有心情听他说了什么,也不想在刑部衙署一坐。
他只想见到容诀,立刻马上,刻不容缓!
他要知道那是容诀自己的意思,还是严刑逼供!
后者殷无秽简直想都不敢想,他想象不出容诀被人刑讯逼供的样子,容诀身体都还没好全乎,怎么受得住。先前他被人下药时殷无秽就忍不住想杀了所有伤害他的人,这一次,怒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