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殷无秽停下亲吻他的动作,低下头,认真看着容诀的手指,然后一根根地将其轻柔掰开。
“手会疼。”殷无秽关切说他。
容诀这时候才得以喘气,他剜了少年一眼,“这怪谁?”
殷无秽又不说话,容诀气地直想骂人,“怎么不说话,现在知道咱家手疼了,方才怎么不停止?你知道咱家有多难受吗?咬你你还掐咱家。”
殷无秽身体难受地紧,忍受得辛苦还被训斥,眼里渐次蒙上了一层水雾。少年抿着唇,闷闷地:“你不难受,我才难受。”
容诀气结,看着殷无秽无语凝噎。最后,他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殷无秽抓着他手的那只手背上。
少年本就被烧地脸颊通红,难受到极致,又挨了容诀一巴掌,瞬间睫毛都委屈地沾湿了一小绺。
他再次欺身向前,只用一刹判断出容诀并不是真的身体难受,然后再一次采颉住了那湿润嫣红的唇,细细吮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