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
都到了这种时候,容诀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没有考虑到实际的现实和两人情况。
以至于他第一次咬了殷无秽,殷无秽咬回来不与他计较;第二次他推开殷无秽,少年也大方地原谅他了。
可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殷无秽这次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少年红着眼睛委屈欺近,炙热的气息刹那将容诀整个人都笼了起来。
容诀立时警觉,捂住自己的唇和脖颈,身体战术后仰,他脊背完全贴到石壁上,一寸也不能后移了。
然而,下一瞬容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倒抽一口冷气,一脚条件反射蹬向殷无秽的腿。
藉因殷无秽握住他腰,将他整个人端抱了起来。
身体的骤然腾空令容诀重心失衡,殷无秽是他唯一的支力点,容诀一脚没踢中他,反倒险些把自己仰倒,不过顷刻间又被殷无秽抱了回来。
少年的理智似乎回笼了些许,嗓音低沉,觑着他道:“阿诀不要乱动,摔了磕了我会心疼的。”
容诀咬牙切齿睨他:“咱家这样都是谁干的?!”
殷无秽又不回答了。
他重又低下头,一只手用抱小孩的姿势将容诀紧紧抱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捏住他下颌抬高,方便容诀承接自己亲吻。
说殷无秽在学习方面天赋异禀,确实不假。少年不仅学习处理政务的速度快,对于亲密之事更是自学成才举一反三。
他不过用这样的姿势抱过容诀一次,潜意识里就记住了,现下使出来将容诀抱地又稳又牢,让对方只能借力支在自己身上,毫无挣脱可能;才神志不清地亲过容诀,就已经将对方踅摸了个一清二楚,撬开他牙关,轻易吻了进去。
容诀咬他,殷无秽就一捏他腰间软rou,容诀登时受不住地张了口,殷无秽顺利出入攻略城池。
容诀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东厂倒有的是制伏人的手段,容诀身为东厂督主更是熟稔此道,但他不会把这些东西用在殷无秽身上,故而落入下风,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使巧劲一勒殷无秽的衣襟,强行分开两人之间咫尺的距离。
容诀没有留力,他是真被气地狠了,指骨和衣料发出咝咝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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