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话。”
秦相爷随意地扫了一眼,挥手让他收回去,“本堂不缺一个女儿。但十岁已经到了该找名师开席的年龄,资质愚钝,更要在教授上花功夫。荼州没有好的书院,若他愿意,就把他儿子送到宛县读书吧。”
钱主簿拱手领命:“属下即刻通知余县令。”
蜡烛已经融了一半,秦毓章感到疲乏得紧,连着在直房歇了好几日,也有些厌烦,便起身道:“回府吧。”
应天门已锁,但左右相皆有皇帝特许,可随时从角门出入。
左相府,成伯等在大门前,主人家的轿子一停,就上前打轿帘。
秦毓章开口便问:“幼合呢?”
“少爷还在西巷别院,不知道您今晚要回来。”成伯跟着他进府,小跑着说:“明日老奴再去劝劝少爷,得做新的冬衣了。”
秦毓章沉默片刻,取下官帽,“总归都是他的家,他爱住哪儿就住哪儿。”
“是,少爷不回来,老奴就带着成衣匠和绣娘过去。”
一行人疾步穿过抄手游廊,仆从提打头前,在深秋夜里走出了满头额汗。
直走到尽头一座静悄悄的院子,才停下等值夜的仆妇通报。
很快出来一名侍女,打着手势将身宽体胖的老爷领到了东厢房。
距门槛几步处的香炉燃着轻烟。傅禹成分辨不出这是什么香,更不知里头加了什么料,只嗅了一嗅,便径直往后退,闻不见味儿了才深深吸气。
但正事总是要谈的,他心一横,用袖子遮着口鼻冲进内室,“我的姑奶奶,明个儿就行刑了,你是真不着急啊?”
傅景书瞥他一眼,仍不紧不慢地碾着香,“急什么?”
傅禹成一滞,随即拍着掌心低声说,“咱们可是收了钱的啊,你忘了?一半家财换一条命呐。”
“明日行刑前用其他死囚把他们换出来就是了。”
“我也知道办法,但……”傅禹成忽然没了声音,很快喜道:“你已经打点好了?不会出什么岔子吧?万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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