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头皮发麻。
这……这还考个鸟啊。
这题目无比之陌生且不说了,关键他背了两三千篇优秀的八股时文,也没有一篇和这题目相似的啊。
目前,他也仅仅只是知道,这是一道四书题。
接下来,他连破题都很勉强啊,更别说写出一篇多么牛逼的时文了。
可以这么说,如果靠他自己的话,这次院试绝对死翘翘了,别说夺第一名了,上榜上有名都不可能,百分之百落榜的,而且还会垫底。
毕竟他可没有系统地接受过科举教育,完全是靠死记硬背了一两千篇文章而已,如果题目吻合,那他还能做出一篇像样的文章。如果题目陌生,那基本上死翘翘。
而眼前这道题目,他见都没有见过,无法破题,也无法做文。
所以如果不发生什么奇迹的话,这场考试他凉透了,和崔年的赌约也必输无疑。
不过好像凉透的不止是他,周围考生看到这题目后也纷纷发出哀嚎。
很显然,这道题对于所有人来说都非常之难。
于是,杜变知道自己有两条路。
第一条路,立刻睡觉进入梦境,看有没有奇迹。
第二条路,立刻睡觉,如果没有进入梦境的话,就直接昏厥过去交白卷吧,反正有了奄奄一息做铺垫,交白卷也不丢人。
于是,杜变果断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对面难道考生见之,不由得心中叹息:陈平这个少年天才可惜了,崔年赢定了。
而不远处的一个巡逻考官上前,用手绢垫着手拍打杜变的肩膀道:“这位书生,你为何不作答?”
杜变道:“头昏目眩,需要休息一下。”
巡逻考官点了点头,然后装着巡逻考场的样子来到了崔年的面前,朝着他点了点头,让他放心这一场院试赢定了。
陈平已经未战先败了。
崔年顿时得意冷笑:跟我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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