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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意味着要用疼痛侵蚀所有的骨头与血肉,再将身体如数重塑?
经历了三十七次跌倒,沈流云最终还是成功站立,并坐回了床边。
身上早已大汗淋漓,还新添了大大小小的跌伤。
他拿过手机,怕说话磕绊会引起闻星的怀疑,最后只回了条信息,问对方打电话有什么事。
他安静地等待了一段时间,等到闻星在下课的间隙回复的解释。
[:早上华夫饼做多了,就想打电话问你起来没有。][:但你没接电话,我就把多的也吃了。]听起来并不像是做多了,而是为了还他住在闻星家里那几天做的早餐。
闻星就是这样,不太喜欢亏欠。
沈流云很轻地笑了一下,并不拆穿闻星拙劣的借口,但也想要让闻星最好继续欠下去,不要跟他分得那么清楚。
所以他回了一句表示遗憾的“好吧”。
没等多久,手机收到一条新消息。
[:其实还在冰箱里。]读完这条消息,沈流云唇边的弧度更大了一些,为闻星别扭的坦白。这很可爱。
也让他产生不多的眷念和安慰。*
自从那天早上没有打通沈流云的电话,闻星接下来连着几日都没再见到过沈流云。
尽管沈流云在消息里说明最近一段时间会在家里给画装裱,因而减少了外出的次数,但闻星总觉得还是有哪里怪怪的。
沈流云过去好像很少在装裱一事上亲力亲为,除非是特别看重的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