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受恰到好处的氛围影响,沈流云不再执着那表扬,顺势亲吻下去,气息纠缠。
耳鬓厮磨间,闻星分神往下一瞧,目光从那些画作上一一扫过,每扫过一幅,心就会冷上一分。
如今的他心中已然无比确切,只是尚未找当事人做最后的求证。
怪不得他从前看那些画时,总会有种莫名的熟悉感,那感觉让他并不舒服。原来——那苍茫巍峨的雪山,是蜿蜒在他脊背上的陈年伤疤;那绚丽夺目的红日,是缠绕在他脖子上的圈圈红痕;那雾气缭绕的雨林,是横亘在他膝盖上的大片淤青。
旁人不知,沈流云的画作里遍布他的伤疤、淤青和泪水。
沈流云在创作完这些画作后,还不止一次对他说:“闻星,你是我的缪斯。”缪斯。
可笑的是,他曾经还误以为这是一句情话,是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艺术家表达爱意的独特方式。
原来无限接近于情话,也并不等同于情话;无限接近于爱,也并不等同于爱。
抛却这些东西,沈流云还爱他吗?
又或者,沈流云究竟爱过他吗?
哪怕是,一丝一毫?
闻星如寻求最后的救命稻草般,忍不住揪紧沈流云胸前的那片布料,好似要以此把紧贴在衣服下面的那颗心脏也抓在手中。
他费力地仰起头,望向沈流云的眼睛。
那素来盛有一泓深情的眼眸半阖着,被长睫遮去大半,什么也没能让他望见。
【作者有话说】
马修·伯恩版天鹅湖就是常说的男版天鹅湖
第0019章 水中月
画展举办得空前成功,不仅展览票全部售空,展出的几幅尚未售出的画也均被预订。
只可惜,这份成功所带来的荣光并未能笼罩小洋房多久,随着沈流云再一次进入漫长的瓶颈期,小洋房又回到了从前的乌云遍布。
徐妈惯会察言观色,从不多说什么话;闻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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