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胆子擅自行动?邯楹在竟京蛰伏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取得女帝的信任,如今却因为你而功归一溃。”
贺拔恒咬紧牙关并未喊痛,道:“邯楹小姐在宁西不见行踪,小人只是担心她的安危。”
“住口!”淳于文思又是一鞭子抽在他身上,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什么时候邯楹的安危轮到你来关心了?我今日非打死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淳于邯楹刚醒就听到帐外的动静,一走出帐子就看到淳于文思在鞭笞贺拔恒。
淳于邯楹不假思索地就当在贺拔恒面前,道:“爹爹不要。”
淳于文思:“你让开。”
“我不让。”
贺拔恒:“邯楹小姐,你不必为了小人这样,小人贱命一条,死不足惜。”
“你便是死一万次也没什么可惜。”淳于文思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如此卑贱的男人苟且,铁了心想至贺拔恒于死地。
眼看着淳于文思又要挥起那条沾了血的长鞭,淳于邯楹扑通跪下,痛苦道:“若不是贺拔将军,女儿今日已经沦为尹安的阶下囚,就差一点,我就再也不能活着回到噩谟,女儿一心为了淳于家,便是为此而死也不敢有丝毫怨言,只求求爹爹,饶了贺拔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