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错,我能回到竟京一家团圆,是幸事,因为你我也是有家的人了,我只是怨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许卿湖脸埋在曹错肩头,道:“我想说,从前就想说了,我承认一开始把你留在府上是别有用心,可是后来不是了,我送你去竟京也不是为了要你替我报仇,当时我随时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你跟着我时时处在危难中也就罢了,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夏侯镜初的事,我原也是想说的,我知道他有贼心,可我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处,也不知道他是在为长公主卖命,”许卿湖环住曹错的腰,生怕人跑了似的,“当我得知竟京是座空城的时候,你已经和丁广陵去了聊西,我当时只想去竟京报仇,错过那次我不知道还要再等多久才有机会,等我返还之时,夏侯镜初才说了老王爷在宁东遇陷之事。”
侍女端了煎好的药来,站在门口,隔着房门,道:“王爷,药煎好了。”
曹错:“放在门口就成。”
许久,曹错才从外头拿了药进来,此药清苦,但曹错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把药喝下去了。
他是怕苦的,因为这个从前许卿湖时时都会备着糖,许卿湖下意识地就去摸身上的糖,可是什么都没有摸到,在他忘记前尘往事的同时,也一并忘了曹错怕苦,他更觉亏欠。
曹错再次盘腿坐下,把碗放在桌案上,道:“时候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
“阿远……”许卿湖眼睛红红的,还噙着眼泪,道:“你不要赶我走。”
曹错自少年时便和许卿湖相识,他行事果断,诡计多端,曾因着断肠草之毒受尽折磨,又险些在寒北丢掉性命,但无论哪一次,曹错都没见他哭过。
曹错抬手拿袖子擦去他的眼泪,道:“那便留下,别走了。”****回到噩谟,淳于文思便将贺拔恒吊起来鞭打。
贺拔恒并不是噩谟人,是早先聊西疫乱,跟随他的母亲逃亡到噩谟来的,为此淳于文思从未信任过他。
但真正让淳于厌弃他是因为他竟敢私自和淳于邯楹暗生情愫。
“你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淳于文思举着鞭子如同抽打畜生一般抽打在贺拔恒身上,道:“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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