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给苏毓擦身体,顾怀璋却把酒精接了过去,“我来吧。”
牧之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顾怀璋这是打算亲自来?他竟然也会伺候人?
他不知道的是,今天顾怀璋已经伺候苏毓一整天了。
用酒精擦拭降温的方法并不难,牧之初简单教了一下顾怀璋。
“百分之七十五的酒精兑上一到一点五倍的温水,可以擦额头,脸颊,脖颈和四肢,注意不要碰到眼睛和嘴唇等敏感部位。”
虽然很简单,但顾怀璋听的很认真,学会后,他对牧之初道:“你到客房睡吧,今晚不要走了,我怕苏毓退不下烧。”
牧之初大半夜被叫醒,赶过来给苏毓看病,又困又累的不行,本来也懒得再动弹,听他这么说,就从善如流的去客房睡觉了。
等牧之初走了,顾怀璋把卧室里的灯关了,只留了床头上的一盏小夜灯,用纱布沾着兑了温水的酒精给苏毓擦身体降温。
酒精很快就挥发到了空气中,带走了苏毓身体里多余的热量,让昏睡中的苏毓好受了一些。
不过还是难受的,苏毓皱着眉,嘴里喃喃自语,不过他的声音很小,听不清楚。
顾怀璋俯身凑近他,想要听听他在说什么。
苏毓的唇也在高烧下红的厉害,唇瓣一张一合,吐出灼热的呼吸。
“顾怀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