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几口。”
苏毓摇了一下头,脑子烧的有些晕,说胡话道:“不是三十五度,我不喝。”
顾怀璋:……
牧之初很快就赶了过来,来的时候脸色黑的可怕,一张俊秀的脸拉的老长。
大半夜被叫起来,还要出外诊,会来全靠他的医德和跟顾怀璋这么多年的交情。
顾怀璋道:“他今天下午退烧后洗了个澡,只冲了一下淋浴,不到十分钟就洗完了,是不是着凉了?”
牧之初给苏毓诊了一下脉,摇头道:“和洗澡没关系,他的高烧只是暂时被药物压了下去,药效一发挥完,就又烧起来了。”
他瞥了顾怀璋一眼,“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身体弱的厉害,平时又操心又费力的,病了哪有那么容易好。”
顾怀璋心中一沉,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苏毓天天在家里,并没有出去工作,还有阿姨伺候着,怎么会过的这么累。
不过眼下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先给苏毓退烧要紧。
“刚才我给他喂了退烧药,还要打针吗?”
牧之初摇了摇头,“退烧药用多了不好,等过两个小时还没退烧的话再说。”
顾怀璋摸了一下苏毓还滚烫着的额头,“还有其他退烧的方法吗?”
牧之初知道他是心疼了,暗道既然会心疼,为什么不好好对人家,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
牧之初虽然做了医生,但是他家世很好,和顾怀璋还有喻炫是一个圈子里,既是同学也是朋友。
或许是因为当医生见多了生离死别和人情冷暖,他并不和圈子里的其他人一样看不起苏毓。
他知道苏毓是没办法了才跟顾怀璋的。
要是苏毓家里还好好的,没有出意外,苏毓还不一定能看上顾怀璋呢。
毕竟顾怀璋这人难伺候的很。
“可以用物理降温。”
牧之初从药箱里拿出一瓶酒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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