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掠夺小儿,贼人如此放肆,日后怕会猖獗狂妄,闯进皇宫!
圣上连下两道御旨,巡防各级官员官降一级,罚俸一年。
京中巡防体系冗杂,管理混乱,各部都有点人在巡防之中,互相牵制,在战时尚且看不出来什么,国泰民安,无纷乱之时,弊端就渐渐显现出来,于是后来设立只听命于皇权的守卫军简直是顺水推舟,情理之中。
天家怒火燃及了大半的官员,或无辜或不无辜,都憋着闷气,将军府是苦主,帝王让凌君汐举荐一人作副使是表了尊贵般的歉疚和荣宠,也让被罚官员的大多敌意都微妙地指向了将军府,又俱又羡,又恨又妒。
张怀易神色有些挂不下来脸的尴尬,也有些责怪安逢不带牙牌的火气:“原来真是将军府公子,方才本官唐突了,不过本官秉公办案,捉拿犯人,公子日后还是带好牙牌,免得与捕员有了冲撞。”
安逢应得真心实意:“多谢大人,晚辈谨记于心。”
话说完,也无人收起兵器,张怀易舍不下脸面收回命令,就算失忆了他也想带人走去问问,不然脸面往何处搁?
向童等人因凌初到来,也不知如何行事,两方人无言一会儿,安逢道:“既是依律办案,晚辈虽然记不清事,但也应当循律受审,还望大人莫要与我府上人计较。”他说着示意向童。
一个侍卫拦着大理寺卿这么大的官已经是无礼了,罪说大可大,说小也小,向童也知安逢是给他解了罪,心中感激,连忙对张怀易行了个武人礼:“鄙人莽撞,冲撞了大人,望大人勿怪。”
张怀易有了台阶下,便也和颜悦色道:“无事,你护主心切,公子明理,那本官便在门外等候了。”张怀易挥挥手,带着人出了门。
江晟小声道:“为何还去?”
安逢看向江晟:“大理寺办案疑人都是常事,我理应前去,方才是怕会牵扯到娘亲,担心其中有诈,谨慎了些,不然我也是要跟着走的。”
江晟咬牙道:“我只知陈一示那畜牲死了,却不知竟死在这条巷子,死了便死了,还闹得我们不安生,你我在此用膳,谁知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他活着的时候四处通缉都找不见人,现下人都死了,就来查着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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