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的是什么腌臜话?我们等人出来吃顿好菜还跟佞贼萧阙扯上关系,也未免太晦气恶心!”
他亲生父亲江一存被萧阙等人活活折磨而死,连尸首都没留全,亲生母亲更是因此郁郁而终。
江晟没见过父母,无甚感情,但他有个对佞王仇恨入骨的哥哥,于是自小便就憎恶佞王等人,听到这话哪儿能平静?
安逢愣在一旁,他在听到陈一示这名字时已是神智恍惚,心跳急促,那个名字于他而言仿若惊雷乍响,震得耳颤,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陈一示!陈一示……
好熟悉的名字!是自己曾经听到过?娘亲当年跟佞王有牵扯仇恨,自己听过不足为奇……
可是他心里为什么这么害怕?痛苦和恐惧,迷茫和仇恨,种种情绪交杂一处,绞得他胃里翻滚,有种呕意。
安逢面色发白,他不自觉地抠着自己掌心,不过一瞬就觉着刺疼,恍过神来。
好在众人都被江晟突起的怒火吸引了注意,无人看见他发白的脸色,安逢平稳心绪,颤声开口道:“大理寺办案讲究证据,这与佞王同党的重罪,我更是认都不能认,不如大人让我护卫回去取我府牌,或者是让我娘亲来一趟……”
“何必劳烦义母?”
众人闻声看去,向童没想到人会来得这么快,半惊半松地松了口气。张怀易见凌初出现,按捺下惊讶。
凌初道:“张大人这样忽然来逮人,实在叫我难做,我府公子怎可能与陈一示有牵扯?安逢元宵那日在府中失足落水,养了一月才算好全,如今脑袋都是晕乎乎的,连几年前的事记不起来了,为此义母可是好好地说了我一回,张大人就算问安逢的话,怕也是问不出来什么。”
凌初倾身对张怀易耳语了几句凌君汐的原话,无非就是忘都忘了,有些事就没必要再回忆,而审问安逢,或多或少都会提及当年的事,惹了龙颜不悦。
安逢被掳走那段时日正是热闹的上巳节,鲜花果饼,绸缎锦绣不断运至上京都城,人来人往之间竟让陈一示钻了空子,将安逢掳走。
那时龙颜大怒,斥言京中疏于安防,犯人竟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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