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时候了。”
……
长乐宫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日薄西山,裴臻才有了要醒酒的势头。
“戚玦?”
终于认得人了。
“臣女在。”戚玦收敛神色,道:“方才陛下酒醉,说了许多,陛下说……”
“闭嘴。”裴臻打断她:“朕记得。”
顿了顿,大约是觉得丢了面子,他补充道:“……今日殿中之事,你若敢往外说半个字,朕就治你个侮辱皇室的罪名。”
“是,臣女不敢。”
思索片刻,戚玦问他:“臣女有一事请问陛下,陛下既知晓一切皆是误会,请问陛下要如何处置越王?”
“裴澈么?”他摇摇头:“总得先把他从越州拖出来,才能把这些年的事情都讲清楚,不过,他可未必会领情,若是他不识好歹——朕一样不会轻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