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塌边睡着了,忽然感到一阵冷风吹过来,她迷迷糊糊的转头看着门口,正是他一身酒气的回来了。他还没说什么,就被几个仆人拉走了。当时的她实在太困了,以至于一直不敢肯定这个画面是不是梦。她只记得后来仆人告诉她,那晚大少爷醉的很厉害,甚至和她贴身的丫头发生了关系,再然后,他对于女人的性趣似乎觉醒了,从那天起,江府的所有丫头,几乎都变成了他的女人。
也就是,现在的他。
江月犀记起来后,不知道为何有些心虚……还有些心慌。
怀里的江佑丰不耐的哼咛起来,江月犀摸了摸感觉尿布那里热热的,立刻叫来奶娘换尿布,好顺便逃开江寒浦的眼神。
奶娘把江佑丰放在江月犀的榻上给他换了尿布,江月犀凑近看了眼江佑丰的小小鸟,突然笑了,“你竟然都做爹了。”
要是之前,江月犀绝对不惊讶,她早就觉得江寒浦该有孩子了,可是刚从儿时的记忆跳出来,发现那个总是和她吵嘴怄气的冷冷的他,竟然也为人父了,这就让她不由的感叹了。
江寒浦也凑到她肩头垂下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看她,嘴角也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奶娘把孩子抱起来小声说他该吃奶了。
“那你到里间儿喂他吧,他要是乏了就让他睡我床上。”江月犀说。
奶娘答应一声抱着孩子进去了。
“这孩子其实……”
江月犀说到一半,回头就碰上了江寒浦的鼻尖,眼神晃动一下她往后坐了坐,江寒浦却待了两秒没动,然后才坐直身子整了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