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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宝姐又说:“那要是老爷就是想收你做儿媳妇呢,你答不答应啊?”
江临天对这种玩笑的态度一直暧昧不明,可那次因为过年他心情不错,笑呵呵的看着她。
当时她眼睛转了转,然后搂着一边的江季槐说:“那我就等季槐长大啊。”
江季槐当时正吸着手里的一个蟹爪,听到后也咧开嘴傻笑起来,大家立刻笑作一团,唯有江寒浦,目光晦暗的看了眼她和江季槐。
其实当时她只是想摆脱江寒浦和她的联系,好叫他不能跟她再说那些话,自从刘妈提醒过后,每次吵架到最后他总是压下眉毛低低地对她说:“等爷收了你,非天天折腾你不可,看看你这张利嘴有多硬。”
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还是有点怕的。
等过完年,与江家定亲的方家就派人来说了,江寒浦好像不想成亲,可江临天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自己在世时若不让他娶房太太,将来自己死了就没人能左右他娶亲了,那就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了。于是几乎是硬迫着儿子让他成了亲,结婚当天他就喝的烂醉故意给父亲难堪,洞房当夜更是一晚上都没回来。要知道那时候的江寒浦颇爱自律,从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失态,现在也是。
江月犀当时还有点不理解,要是实在不喜欢女人,先娶了放着就是了,何必那样闹呢?娶个老婆又不会少块肉。
再后来……江月犀抚住了额,仿佛回忆前世一样,那些记忆既像自己的,又不像自己的,就好像记忆里的人既像是他,又不像他。
再后来又过了一年,她被老爷收了房,那时候老爷得了场大病,府里的人都说是为了冲喜,她不懂那些,她只是知道老爷让她做什么她就做,如果冲喜真的可以让老爷的身体变好,那她一百个愿意。洞房那天老爷在病榻上摸着她的小脸说:“别怕,我不会死的。”
当时她抓着老爷的手,要他答应会一直陪着自己,永远不许死。
她那天眼里只有老爷,而忘了计较江寒浦的表现了,拜堂的时候,老爷怒声让他认自己做三娘,她当时也猜到了他会不肯,毕竟那对他来说是侮辱,那天他的确没肯,只是死死的瞪着自己的父亲,最后转身大步走了出去,等到洞房的时候她守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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