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跟国公爷单独搭了话,就显得过于轻佻一样,便沉了脸道:“我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且丫鬟婆子小厮都在跟前,又不是瞒了众人跟人私相授受,我倒要听妈妈说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秦妈妈寻思半晌,就叹道:“却是奴婢想左了。夫人中毒以前,对国公爷从没有过好脸色。别说人前跟国公爷说话,就是私下里听人提起国公爷,都要生一场气。那时候,奴婢以为夫人对大房的人做得太过了。好在国公爷大人有大量,一直礼让着我们四房,才能相安无事。现在夫人自己转过弯来,能跟大房好好相处,自是再好不过。还望夫人看在奴婢服侍多年的份上,不要怪罪奴婢胡说八道。”
安解语这才释怀,就越发觉得这原主不靠谱:放着那么乖的孩子不好好疼爱,厌弃得众人皆知;对着那么好的丈夫不好好相处,作天作地,把丈夫气出了家门;这府里的顶梁柱就是大房,而原主居然就将大房里的人,从上至国公爷,到下至小妾的丫鬟,全部得罪了个遍!--也罢,原主那是小白花的祖宗,自是有条件、有信心、有理由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本来没那本事,又因为孩子的关系,跟大房的女人已是结了怨,可不能再开罪国公爷。若是真的撕破了脸,却是让自己的丈夫两头不是人,还是要努力修补修补关系为好。又想着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一家大小都住在别人家里,难怪妯娌间都跟乌眼鸡似地斗来斗去,要以后关系和睦,日子长久,还得分了家另过才是正理。再加上四爷也是有官职在身的人,还和兄弟住在一起,也太不象了,就越发想着要怂恿四爷分府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