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就得伤筋动骨。这又有送上门的轿子,不坐白不坐。安解语便只觉得自己人品好,正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就高高兴兴坐了轿子回去了。
回到风华居,安解语一行正好碰见范朝风披着大氅出来,便叫道:“四爷要去哪里?”
范朝风抬头看见安解语正从小竹轿上起身,就赶忙上前几步,扶她下来,又笑道:“我看这雪越下越大,正要去接你。没想到你竟然就回来了。”又问道:“五弟妹没事吧?”
安解语便道:“无事。就是心里不舒坦。怀孕的妇人都是这样的。”
范朝风点点头道:“没人比我更清楚了。--我可是伺候过天底下最难缠的怀孕妇人。”
安解语一时没有解过话来,便板了脸道:“说!你都伺候过那些妇人!?”
范朝风看她的小脸皱成一团,忍住了笑,只假意叹气道:“这个妇人,不仅怀孕时难缠,生了孩子两年多之后,反而更难缠。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安解语才明白范朝风在打趣她,便嗔道:“你要嫌我难缠,便找别人去。--谁稀罕你!”
范朝风就打躬作揖地求饶。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进了屋子。
这边秦妈妈听阿蓝说了路遇国公爷的事儿,心里便咯噔一下,赶紧到夫人屋里来看看。却看见夫人已是洗漱了,正披了件夹袍,斜靠在床上看书。四爷却在净房里面。
秦妈妈便过去跟夫人说话,问起回来时坐的小竹轿。
安解语就放下书,笑道:“今儿也是巧,遇到国公爷要去春晖堂看娘去。我就跟国公爷打了招呼,正好有小竹轿过来,国公爷便让给我了。”
秦妈妈就劝道:“夫人,这话本不该奴婢说。可是不说,又怕以后惹了更大的麻烦。所以就算夫人不高兴,奴婢也要劝夫人一句:国公爷是夫人的大伯,还是不要太随意的好。”
安解语便有些不明白。前世的她和自己的丈夫都是独子,没有这种复杂的妯娌关系。她自己娘家那边,堂兄弟表兄弟倒是不少,大家都相处融洽。又因为只有她一人是女孩儿,大家都宠着她,从小到大,都让着她,也是被宠坏了的。现在听秦妈妈这么说,好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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