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军职吧,但也是在军中不受待见!呵呵!”
陈赓躺在地上嘟囔道:“这事我知道,何应钦弄的吗,真想不通老头子,为什么还这么重用何应钦?”
“不过也好,那个时候正好闲下来回家看一看!”范杰自己将一杯酒倒入了喉咙里面,有些哭笑着说道:“万幸的是虽然离家数年,但是家中一切还好,父母安然,后来我才知道我在黄埔的一切,我的一个师兄经常给我家里去信将我的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给家里。但是我阿舅家里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哦!”陈赓有些正色起来,他知道范杰接下来说的肯定不那么好听,但还是认真的听着。
范杰自顾自的说道:“在北伐的那一年,我的一个表妹因为和家中矛盾,直接逃家考入了武汉的黄埔分校,将我舅母气的生了一场大病,后来病虽然好了,但还是留下一些隐疾。国共分裂之后,表妹随着部队撤退到了广州,广州事败之后,听说又去了香港,后来又在上海和日本出现过,但是从来也没有和家里联系过。舅母虽然说是就当从来都没有生过这么一个女儿,但是我能看得出,舅母在看见自己别的子女的时候,眼中总会闪过表妹的身影,痛苦不堪!师兄,我只想问一句,父母亲情在你们那边真的还有吗?”
陈赓默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