赓默默的不说话,只是一杯酒一杯酒的灌进了喉咙里面,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你知道吗,当年我是逃婚离家的!”陈赓一边回忆一边说道,“那年我才刚14岁,那年年初的时候祖父过世,到了年底,父母便已经给我准备了一门亲事,我有些惶恐之下,便逃家加入了湘军!那个女孩子我早就认识,文化水平很高,对对子,我竟然还对不过她!”
范杰没有接话,只是不停的给陈赓倒酒,或许是就喝多了,说的也就多了起来,“你知道吗,我刚投军之时,穿着羊皮袄子,个头不高,枪高都要比我的个头高。”
说着陈赓自己都笑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回忆的眼泪从眼角滑落,他的眼睛开始迷蒙起来。
“湘军四年,我整整在湘军中待了四年啊。四年后,有了一些积蓄,我便从军中退了出来,供职粤汉铁路,第二年考入湖南自修大学,后来又报考了黄埔,东征北伐,战东莞,袭淡水,血战棉湖……”说着说着陈赓的声音低了下来。
范杰静静的坐在牢房的外面,一句嘴也没有插,突然陈赓自己笑了起来,他说道:“你知道吗,那年我参加第二次东征。其间在五华县西南方向的华阳地区,东征军遇伏全线溃败。眼看着敌军直扑指挥部,老头子气的要自杀,我好不容易才阻止了他,随后背着他拼命跑的,直到过了河才脱险。当时老头子是吓怕了,为了背他,我自己的脚都负了伤。可是等过了河,老头子竟然跑得比我还快。呵呵!”
范杰知道陈赓说的是他当年就蒋*介石一命的事情,他不知道陈赓此刻是真醉还是假醉,但是不管如何,范杰还是一杯接一杯的给陈赓倒着酒!
“哎,小子,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吧!这几年从军的生涯怎么样?”陈赓似乎是真的有些醉了,躺倒在地上不愿起来。
范杰笑了笑,说道:“小弟的经历自然不能跟师兄你相提并论,不过当年报考黄埔,小弟确实也是逃家走的,我和同乡好友丁昌一起考入了黄埔四期。在黄埔那一年时间很平淡,也没有什么可多说的事情。北伐的时候,我是在三师九团,那一年我们与直鲁联军作战,损失惨重,团长和几个营长先后阵亡,我临时被任命为营副并主持营务,指挥部队参加了龙潭一役,下来之后我自己也是身负重伤。不过那个时候,校长下野,我们这些人不能说被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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