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禁欲系的遐想了,青筋嶙峋分部在手背,只能彰显一种戾气。
他早就感受到了,理智的风筝在一摇一摇,随时准备坠地。
从他那天回到家再见不到她的身影开始,就在摇摇欲坠。
当初?她还敢提当初的事情。
跑来放下姿态祈求自己娶她的时候,喝醉时说他是喜欢的人的时候,穿着睡衣主动往自己腿上蹭的时候。
她怎么没说过,她后悔和自己结婚了。
白若只感到无法呼吸,所有的事情几乎在一瞬被粉碎了,只剩下极强的求生渴望。
他的舌头钻进牙关,她的全身都在为了生存而回应起来,喉咙里时而冒出的呜咽,以及发麻到快没有知觉的舌尖,无一不在迎合他。
要死了知道学乖了。
五指收回,滚动的喉咙处是通红的掌印,她的双眼失神地瞥向旁侧,胸腔正在努力起伏,为的是氧气快速供给大脑,起码能做到意识清醒。
“哈...哈....哈...”
谢钎城转身走向门口,从手下那里拿来一根针管,随后那扇大门就彻底紧闭。
“砰——”
像在宣告她的结局。
尖锐的针头从静脉处注射,一种熟悉的感觉在小腹腾烧起来,血液缓慢流淌,好像每到一处,那一处就开始发热、发情。
他的手指仔细循着,缓慢抚摸下来,从锁骨,划到隆起的布料处,再顺着轻微戳压小腹,最后隔着衣物轻微打了一巴掌在腿心,带出一声轻微的嘤咛。
“嗯...”
她可耻地起反应了,两腿迫切想夹紧,他没允许。
膝盖抵上柔软腿心,她没辙了,现在双手也被抓着被他扯下的领带系紧,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漂亮手在堪堪解下自己全身的衣物。
脸极速发烫,带着全身都染上红色,她是真的想狡辩是这该死的药物的原因,可总是在对上那样一张冷淡表情时吐不出话。
他的眉头没有按料想中拧成川字,只是半皱不皱间,一种说不上的神情。
全部剥光,一副洁白女体整个展示在面前,他没有着急用手抚慰那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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