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似乎都做不到理智,拉碴的胡子都要密布唇周,也就搬到他们旁边后才恢复原状。
仔细打理的头发,精心搭配的西装,怎么看都像是要去赴什么重要邀约。
如若不是怎么也掩盖不掉的消瘦脸颊。
谢钎城垂眼纵容着怀里炸毛的小猫,爪子在熨烫过的西装上抓挠,又或是握成拳实实在在锤在他胸前。
白若只感觉嗓子眼在发烫,她喊不出声,哑得疼,昨夜激烈的痕迹还在隐隐作痛,她就只能勉强扯着嗓子抗议。
“放开我...放开我...”
他反倒眼角有淡淡笑意,只是觉得可爱,低下头来要求接吻。
她的两手可还能活动呢,怎么可能就任由他犯浑,一巴掌重重扇在那张冷峻的脸上,隐隐有红印浮现。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滚,我让你滚。”
“...我们是夫妻,接你回家,不应该吗。”
谢钎城的理智快要到达阈值。
“夫妻...对...离婚...我要跟你离婚,谢钎城..我们离婚...你滚开..”
白若颤抖地说完这句话。
她现在分析不出来谢钎城的表情,因为他从不表露喜怒,最多从眉毛上看。开心或是平静就是舒展开的,一旦惹恼了,几乎就是皱紧的状态。
当然,这只是一般情况,在某些情景下,她依然分不清他的心情。
但肯定与开心无关。
“...”
其实到这里,谢钎城还没有到极点的程度,尽管他清楚地能看见她脖间好几道显眼的吻痕。那些只是预料之中的发泄话而已,无关紧要。
乱七八糟的痕迹,掩盖掉就好。
“我本来就应该和谢钎烨结婚的...我应该和阿烨结婚的,而不是和你这样的变...呃...”
一只手没有任何怜惜地掐上细嫩的脖颈,力度应是和他现下的怒意成正比的,不然白若也不会感到下一秒就要被掐死了。
她的全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像个提线木偶般被人掐着喉咙提腰带到沙发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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