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忻惟自打出生起就众星捧月地长大,大概没人知道他的家庭,只有父亲和他,他也从不告知外人。
父亲在他面前从不提母亲,不知是何原因至今未娶,对他这个唯一的孩子极度溺爱,要星星不给月亮,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但父亲的工作太忙,楚忻惟很久都不见他一次,常常接到来自世界各地的电话——那都是牵挂着他的父亲打来的。
小楚思念爸爸,却从来不说,他要爸爸猜,不过幸好爸爸熟知自家孩子的脾性,每次都能哄的小楚高高兴兴。
小楚被终于处理完工作回国的楚父接走了。
楚父和小楚长得完全不像,英俊笔挺,快四十的男人西装革履,眼底是遮不住的疲倦,但仍充满成熟男人的魅力。
南峥看见楚父就心虚,他毕竟觊觎人家的宝贝儿子。
不知道小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南峥着急上火,楚父接过哭的睡着的小楚时,眸中的心疼快要溢出来。
“他发烧了,我带他去医院。”楚父沉声道。
南峥也急忙要跟上去:“叔,我也跟你去吧。”
楚父抱着小楚进了车,拒绝他的好意:“谢谢你小峥,明天还要上课吧,我一个人看着宝贝就行。”
快十八的人了,楚父还是叫小楚宝贝。被小楚念叨好多次,次次打着哈哈圆过去。
楚忻惟发了高烧,早晨那会烧到快四十度,楚父连轴转了三个晚上没来得及歇息就衣不解带照顾小楚。
楚忻惟的小脸烧的通红,眼泪流个不停,时不时发出几声梦呓和被高烧折磨的抽噎,楚父快要心疼死。
等烧终于退了一些,楚父打了个电话,对那边的人交代,平静的语气下埋藏着滔天怒火。
“去查一个人。”
*
几日中,楚忻惟低烧不断,但凡没有被注意,立即就要演变成高烧,连带着并发症,进了两三次手术室,本就病弱的身体不堪折腾。
他彻底清醒过来是在五天后。
期间他断断续续醒了几次,被父亲喂了粥,精力不济,支撑不住睡过去。
白到透明的手背上扎了好多针眼,有些发着青,在他本就容易留痕的身体上更显得狰狞,仿佛遭受了什么虐待。
楚忻惟迷迷糊糊要醒来时,听到父亲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很难吗,我的要求只是让他彻底消失在我面前。给你三天时间。”
楚忻惟咳了咳,咽喉肿痛,勉强睁开眼睛,委屈巴巴地喊:“爸爸……”
那声简直要把楚父的心都叫软了,自然地挂断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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