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难以见人,又能带着伤痕证明自己已经乖巧受罚。那极耗修为的仙法被他全然用在这处,他也只为能在此时此刻博得周渡多看一眼的垂怜。
脸颊痛得他不停落泪,他在众人的目光中轻慢转动身体,将身子转回到面向大殿。
只是他满怀期待与羞赧地低头用余光瞥向殿中央,那一袭红衣的周渡早就已经不在,那半杯茶和寥寥无几的果脯躺在那里,像是剩下不要的垃圾。
是啊,都那么长时间了,师父怎么可能还一直坐在那里等着?
辛晚棠双眼酸酸的,只是这眼泪流了一下午,此时倒是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在心里为师尊找着借口,周渡身为一宫之主自然是日理万机,一定是有事要做才离开的。他说不定忙完还会回来,自己身为徒弟自然要乖乖听话,无论师父在不在都要认真受罚
“骚货,把你的贱狗脸都抽烂了还止不住犯贱吗?看什么看,你当那周渡会把你放在眼里吗?”白清淮用只有他和辛晚棠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那个男人只想着修仙,他才不会在意旁人的死活。”
“不是的,师父很好的你不要胡说”
白清淮有意挑拨,他语气和蔼:“晚棠,你知道的,我向来疼你,这次也只是气恼你乱说而已。如果你知道错了,现在求求我也不算太晚,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了。”
“不是的是你在罚我,疼我的是师父”
“冥顽不灵,那你就受着吧。”白清淮招呼着准备行刑的徒弟们将刑床全部在戒律司内摆好,“辛晚棠,那咱们就继续吧,你还是不要叫得太大声了,毕竟嗓子喊坏了也不会停止惩罚的。”
“我愿意受罚请各位惩罚晚棠”
摆在戒律殿中央的棕褐色长凳上油光黑亮,那是处刑多年受罚者趴在上面留下的汗水油脂擦蹭形成的。
宫中上千弟子,平日受罚不在少数,但犯错脱裤子受罚的少之又少,更别提像是辛晚棠这种浑身赤裸趴在上面即将受刑的。他的双腿被牛筋绳牢牢捆束在凳上,连腰间也被绳子固定,只有屁股被刻意垫高挺了起来。
他的一左一右分别站立两位行刑者,手中的刑杖涂满光滑黑漆,只有最低端是一片红色的染料。
那象征威严正义的长棍又沉又重,足有巴掌宽的宽度足够照顾到受刑者的全部屁股。三指厚的粗细便是打在寻常木头上都能将木头劈断成两半,打在软肉上只需几下便能把屁股彻底打到肿烂。
惯常受罚,大多十下二十,而如今的两百之数还是闻所未闻的。
为了不让行刑者因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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