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拿到那么20两,得够一家六口人活个两三年嘞!
那幕府官兵远远看着突然一群人团在一起,还在收缴检查路人行囊的手顿了下来,疑惑地问道:“怎么地上有金子捡么?怎地一群人团一起争来夺去的?”
此时的你趁着混乱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去,两只nzi中间夹着的小口袋不时甩来甩去,撞得你的rufang生疼。身后的动静你已经看不见听不到,恐惧已经将你的听觉视觉模糊掉了。
现下你只觉得身上那件厚重狐狸毛的长袍重得吓人,便一鼓作气脱了丢在地上,踉踉跄跄走到了茶水铺那条巷子里。
老车夫此时正佝偻着身子坐在车斗上。见你狼狈来到,赶忙掀起了那马车坐垫下的箱盖:“姑娘,先委屈你在这边躲着了!”
老车夫原是颖川人氏,早年间在街巷行着豆腐买卖。
他与妻子租了秀才乡绅家一间破旧磨坊,早晚间ch0u打着家里那唯一一头老驴,不停歇地推着那磕了角的石磨。雪白的浆ye从那豁口流下,盛进那积了厚厚一层灰se豆垢的木桶里。
这木桶装着他们独子李大郎的书钱、赶考费、老婆钱;再往后,还要挤上孙nv的抚育费。
虽说日子紧绷了些许,磨坊年久失修常有漏雨,厚稻草梗也难以堵住墙壁透着冷风的空隙。可只要一家子聚在一起,这日子便有盼头。
老车夫时常和家人们这样子说着:“知足常乐嘛,只要一家子团团圆圆,没什么过不去的!”
直到那日,磨坊的老驴停止了“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只听得见屋内长久荡着“呜呜”的哭泣。
淳卡尔部一队500人的轻骑兵,从西部拉葛山脉败走关内。他们穿过了河流湍急的鎏金河,将沿途村庄洗劫一空;行至鎏金河下游时,受到西面驻守的边关军的围剿,有一支60人的淳卡尔骑军逃往东南方向南的村落。
李大郎恰巧和妻子回娘家探亲,不幸迎面遇到这支穷凶极恶杀红了眼的游牧军队。这个年轻男儿双手捆绑被系在快马后拖拽,路上尖锐石子刮擦下来的人t碎r0u块,混着血迹散落了整整五里地。年轻妻子更是被人轮流羞辱后一刀毙命。
那年老的母亲忽闻噩耗,一个没喘上气便去了,只留下一个年迈老头和孙nv相依为命。
自那以后,老头便独自带着年幼孙nv艰难维持生活,后面因地主提租,不得不放弃磨坊的活计--豆腐买卖实在是薄利辛苦的活当。
后来不知怎地,他们来到了平城。老车夫原是晚上值了打更的苦活,后面孙nv逐日成长,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