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子。
都说兔子急了会乱啃。魏柠忽的抬起头,笨拙的,撅起肉唇狠狠亲住了占舟语的嘴巴。好像想要表达他自己也不懂得的事。
占舟语先是从迷迷糊糊的思维中惊醒,如此情况当下惊得一跳,连忙把人推开:“干什么呢你!”
把人推开的那一刻,占舟语看见魏柠的双眼发红,断线的泪珠大滴大滴砸在地上。
占舟语一时思绪混乱。
他抽泣得很厉害,弹软的胸脯又回来压在占舟语的身上,紧紧抱住他,生怕他要离开,不停的抽气起伏:“你、呜…你理理我…”
占舟语虽然不知道魏柠脑子里是什么构造,也不知道他和他之间,有什么他没有衔接上或者没知晓的联系,但是男新娘埋在他身上哭得快要断气的样子让他感觉心惶惶的,好像他真的是个辜负妻子心意的冷血丈夫。
这只是他的感觉,他对身上的人一无所知,却又莫名其妙和人绑起了联系。
再且这个地方太奇怪了,太莫名其妙了。此地密闭,若非青天白日,这里便只剩下阴暗潮湿,石头地上长满青苔,左右两边的房屋黑黝黝的,摸不清底儿。只是大致环顾也并不能轻易就看见整个房子的大门出口位于何处,非要说这个地方的特点,占舟语只能想到的是:这里构造就像一口井。
可庭中建置的石像又是什么意思?
占舟语很想先从魏柠这抽身,可是魏柠下了死劲儿把他衣服抓得紧紧的,不愿意松手,像是认定了某个所有物,让他不能离开他半步。
他无法之下,只能跟着人又回到了主屋屋内。
“能不能别哭了?停…”
出乎意料的是,占舟语话还没说完,魏柠就很听话的闭了嘴,停止了哭声,只是还忍不住抽气。
占舟语挑了挑眉头,看着怀里的泪人。他忽然想,
与其这样跟这人拉扯不清,不知道何时才可以顺利逃出这个地方,倒不如就此顺从他的心意,找办法通过他摸清这里的情况。
他其实对和魏柠洞房这件事是真的一点印象感觉都没有的,除去这个不说。新郎?新娘?看着魏柠,占舟语没来由的想,要不当成一场过家家吧——他若想探清这里的底细,那就融入魏柠,把现下的遭遇当成过家家好了。至少现在他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等魏柠好不容易平静,估计那拿来放在桌子上的吃食已经凉一半了。
魏柠擦了擦泪泡,不舍地从人怀里离开,占舟语顺劲儿起身,他半调子搭在身上的锦绣外袍因为魏柠的折腾有些凌乱了,大片肌肤光裸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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