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欧律司没有艾多因的首肯就不敢乱来,艾多因又脸皮薄,最后两人规定每个月的十四号和最后一天晚上做爱,如果遇到什么特殊情况可以更改。
有了这么一个规定,艾多因也不知道自己是压力变大还是变小了,他不再需要成天考虑什么时候应该邀请欧律司和怎么邀请,但得每个月在固定的时候和欧律司做爱。
艾多因不知道怎么描述和欧律司做爱的感觉……虽然整体上来说欧律司做爱比较温柔,可欧律司的体格摆在那,体力摆在那,又缠人,每次做完艾多因都有种被榨干的感觉。欧律司的情绪还会随着做爱的日子接近而肉眼可见地高涨,眼神更加赤裸,简直是不停地提醒艾多因两个人要做爱,实在叫人难以招架。
比如说,今天。
艾多因躺在床上,欧律司跪伏在艾多因身上。他灼热的视线像舌头一样舔舐艾多因的身体,又像是在拜读伟人的传世着作,淫而不秽,邪而不恶。
艾多因全身赤裸——他脱的。
艾多因的嘴唇红润——他亲的。
艾多因的乳头硬挺发颤——他弄的。
艾多因的小腹沾了腺液精液——他做的。
欧律司抚摸着艾多因的腰,低头细细地吃去艾多因射出的液体。尽管艾多因按着欧律司的头,指尖插入他的发丝中,试图推开他的脑袋,但对他来说这点力度连按摩都称不上。
欧律司在这方面很固执,是想要吃下艾多因的体液,好像真能从里面尝出艾多因的味道一样。
“……已经够了吧。”刚开始没多久就被弄得射出来,而且欧律司竖着性器却看都不看直接弃置,就只是作弄艾多因,让脸皮薄的艾多因越发羞耻,“可以扩张了……”
欧律司握着艾多因的性器,拇指轻轻摩挲铃口,像是揩去花瓣上的晨露般触碰晶亮的腺液。
“如此慷慨……”欧律司舔了舔嘴角,“您及时的奖赏让我如沐春风。”
……射得快就射得快了,什么慷慨啊!
艾多因脸红得快要冒蒸汽了,欧律司做爱的时候不是动嘴就是动手,说出的话句句叫人害臊,不说话时又是在专心致志地亲热,也叫人难以承受,反正横竖都是让人为难。
不过好在欧律司不会特意为难艾多因,只是情难自禁而已。见艾多因的羞耻心快要撑不住了,他松了手,转而托起艾多因的脚,从足尖亲吻到脚踝,开始向下身靠近。
“又要劳您为我的莽撞烦忧了。”
艾多因的脚趾因为痒意微微蜷缩,不过他很有自知之明,又或者说是已经破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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