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如那胚胎安睡在母体的温床里,不需要面对危险,没有焦虑,没有烦忧,母体会提供对于胚胎来说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养分。
可惜母体能提供的事实上是有限的,艾多因也是如此。只是欧律司沉溺于性爱中时总是会忘记这一点,贪婪地掠夺艾多因的一切。
但欧律司还是听话地抽出性器,给了艾多因解放。欧律司的巨物即使是拔出来也不可避免地带来刺激,艾多因软肉猛地一颤,肚皮一咕噜,几乎是噗地一下喷出了大量的液体,可还有更多的液体决堤一样陆续涌出,让艾多因的腿根抖得像筛糠。最后这些液体在他的腿间汇集成一滩,因为混杂了两个人的,颜色有深有浅,质感有稀有稠,看起来像是煮得不太好的稀粥。
“……啊……啊……”
每次都弄得这么大阵仗,简直就像是失、失禁一样……
“……啊!等等……又……嗯!”
艾多因被做得有些合不拢的后穴还在抽搦着小口小口吐清液,还有大团大团浓稠的精液积在里面流不出来,就被欧律司勃发的性器再度插入。
“您会疼爱我的,”欧律司的唇软软地贴着艾多因的耳垂,湿热的话语冒着气缓缓蚕食向前,“对吗?”
说完,欧律司还先斩后奏地变得更大,挤着被他唤起性欲过头到烂熟的软肉。
“请您再多点爱我。”欧律司把艾多因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性器更加深入,“请您让我再多点爱您。”
在内心深处,欧律司藏着一个隐秘的念头——还想射更多、更多。射到艾多因装不下,射到艾多因的身体被他的精液浸透软肉里头都散发着他的味道。
“……呜……”
艾多因落下眼泪,因为他拒绝不了欧律司这样的请求,这也就意味着还得再做第二次,甚至第三次。
不过艾多因很快就再也无法思考什么了。
看来,今天他的伴侣也在稳定地发疯……
“我来见你了。”
陆临散缓缓蹲下身,伸手轻轻抚摸石碑上凹凸不平的文字,最终停留在有些褪色的赤红“柏”字上。
“本来我是打算先来看你的,不过想了想还是下午比较好,可以对你说晚安,所以上午先去应付陆家那边的事了。毕竟是清明节,那边也有要做的事……”
“你会生气吗?”
“我知道你不会,
不过其实我有一点想看你生气的样子……”陆临散闭上眼睛靠在石碑上,感觉到额间一片冰凉,他说话时喷洒出的热气也突然化在没有温度的石碑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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