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现在一无所有。在她看来,林予安才是罪魁祸首,她是可以转移众人视线的替罪羊,就应该让林予安承担她所遭受的苦难和折磨。
“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林予安用颤抖的声音质问着面前的沉知薇。
“闭嘴!”她的声音充满了厌恶:“这都是你自找的。”
“放开我!”林予安再次大声呼喊,试图用力挣脱绑在自己身上的绳索。
沉知薇的眼中闪烁着一抹狂热和病态,她轻轻地抬起下巴,示意身后的手下:“过来,动手。”
两个粗壮的手下走上前,将她硬生生地拖拽向着房间一角的巨大水缸。
手下们毫不犹豫地将林予安的头按进水缸里。水面瞬间涌过她的鼻孔和口腔,一阵窒息感袭来。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但是身后的男人紧紧地按住她,让她无法逃脱。她的心脏狂跳,脑海里一片混乱,一瞬间濒临崩溃的边缘。
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无法承受下去的时候,她突然被粗暴地拉了出来,浑身发抖地喘着粗气,胸腔不断剧烈收缩。
水滴从她的头发和脸上滴落,她的眼睛因缺氧而通红,嘴唇因呼吸困难而颤抖。
另一边的陆鸣舟回到家里,脱下了衣服准备洗漱。他下意识闻了闻衣服上的味道,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陆鸣舟轻啧一声,烦躁将衣服扔进脏衣服的框里,朝着浴室走去。
林予安被反复按入水中,这样的折磨来回进行了几个回合。她的身体不断挣扎,但她的抵抗越来越虚弱,体力渐渐不支。
最终,当她再次被拉出水缸,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她软弱地倒在地上,呼吸急促而困难,全身止不住颤抖着。
而沉知薇的脸上露出病态而满足的笑容:“果然是白莲花,连受虐都那么楚楚可怜。”
下一秒沉知薇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撞到水缸边上的硬物上,林予安感觉到一阵剧痛,头脑一片混沌,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血迹渐渐染红了她的脸颊,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
陆鸣舟洗漱出来之后,莫名感到一阵心悸,他下意识点开了手机查看她的定位,却发现定位一直停留在一个偏僻的点。
他拿起外套,脚步急促朝门外走去。
陆鸣舟开车来到简年所在的酒吧。
看到陆鸣舟的身影
,简年倚靠吧台上拿起酒瓶对他示意了一下。
“aurero。”陆鸣舟的声音冷淡,“林予安在哪?”
简年听到陆鸣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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