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阮芙夏不去扶他,看着跪在面前的哨兵说:“廖昭杭,你知不知道我爸妈是怎么死的?”
她回想起数年前的往事,想要告诫面前的哨兵,她的担忧与害怕。
“我爸当年就是像你那样,以身涉险……后来他再也没有回来过。”
“我妈为了救他,也赔进去一条命……”她的声音带了哽咽,“那年我只有十四岁……我不想看见你和他一样……”
有咸咸的水珠落在了他干裂的唇边,廖昭杭听见她的哭音,骤然抬头。
当年那个瘦削的女孩已经长成坚强的向导,可谈起双亲,她像个孩子一样心碎委屈。
“能不能听我的话……”阮芙夏蹲下身摸他的脸,“城没了可以重建,但你要是出了意外……”她顿了顿,狠心道,“我是不会去管你的。”
看着她的眼泪,廖昭杭终于松口改变主意,作下保证:“……好。”
阮芙夏露出淡淡的笑,起身,指着病床说:“趴上来。”
她为他处理背上的伤口,摸他头发表示安慰。她没有真的想要打他,只是想让他明白她的在意。
阮芙夏坐在床边,廖昭杭躺在床上,依恋地将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
在一次次特殊的疏导中,他们的关系早就超越了普通向导与哨兵,愈发暧昧而耐人寻味。
阮芙夏惯例要为他进行精神疏导。
廖昭杭想放出白虎,阮芙夏却揉着他的耳朵,淡声说:“廖昭杭,把你那屏障给我关了。”
廖昭杭一僵,慢吞吞要把头从她腿上挪走。她却强硬扣住,命令:“关了。”
他不敢接话。
“你到底怕我发现什么?”
他的那点小心思,她早就知道了。
“关了,快点。”
廖昭杭闭上眼睛,把脸埋到她的裤子上,闷着声音说:“你确定要进去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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