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要死了。
他已经听不见那些舒缓的白噪音,流水声、风声在她的气息面前,都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音。
他全身的神经都绷着,专注于感受向导的动作,脑海仅存在唯一的想法:她在摸他了。
他和他们一样,被她摸了。
原来,是这种感受。
他放空了自己,自暴自弃地沉溺在向导的支配中。
她的手心揉摸着他的头发,指尖像流水一样缓缓划过他的皮肤,抚弄他发烫的耳朵,他的额,他的鼻梁。
他的下巴被抬起,似引颈受戮的奴,将脆弱的脖子交托在向导手中,任由她禁锢、宰割。
但向导只是用指腹拨挠逗弄。
他有点痒,身体也软麻下来,可依旧忍着发抖的欲望把下巴放在她的指上,渴望继续和向导亲密。
白虎太乖巧,又格外黏人,阮芙夏的唇角扬得更高了。
摸完虎头,继而弯腰抚上它的背。
虎背宽,毛发更厚实,微微按压,能摸到柔软皮毛下坚硬的骨骼。
阮芙夏肩头的白蛇扭动着身躯爬上白虎的背,沿虎身绕了一圈。
虎背虽宽,腰却细。
白蛇体表的鳞片蹭着虎毛,游弋着缠出虎腰的轮廓,视觉上看如同一根银绳将虎束缚。
虎不反抗,前爪攀上了阮芙夏的大腿,她摇头:“不可以哦。”
虎顿了顿,听话地放回去。
她摸摸它头,夸奖:“好乖。”
廖昭杭听后,用手背和胳膊把脸遮住。
他已经说不出话。
他的腰被向导绵软的身体紧紧环着,近到能感觉到向导的体温。
五感在这一刻敏锐到极致,她眨眼的频次,裤脚上的纹路,头发弯曲的弧度,所有微小细节全被他存入大脑中的信息库。
她凑近,他听见均匀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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