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天生就是给江言当妈的命。
进了厨房,江言跟过来要打下手。
“你回床上待着吧。”
“不要。”江言拒绝,“我最近都是自己做饭的,我现在可厉害了。”
“学会做菜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宋庭垣说。
他从没觉得做菜难过,也许天生和厨房有共鸣。只要有菜谱,怎么样都能做个八九不离十。
江言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地方只得到一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下生气了:“君子远庖厨!你是小人!”
宋庭垣只能举手投降放她进厨房。
没让她碰刀,分配了洗菜的活。
江言没说假话,这段时间她确实在厨艺上有所长进——一个人住的时候什么都要自己操心,起初每天三顿外卖,然而被宋庭垣养的嘴已经刁了,吃了好几家都觉得难以下咽,不得已开始自己做饭。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自己的近况。
江言听了一会他的事,忽然问:“Lucie和高利丹怎么样了?”
“你说他们……”宋庭垣拖长音,显然是在想该如何回答,“Lucie应该还有小半年就要高考了,高利丹的话,我不知道。”
江言又回想起她在他们二人身上感受到的不同寻常的氛围,怪异又亲密的。她对Lucie格外地关心,许是因为两人身上相通的脆弱感。
不。现在她才不脆弱。
江言摇摇头,把这负面的想法排除。
如今有种轻微迷信的行为,叫做显化。江言虽然坚信“子不语怪力乱神”,却愿意相信这和自己挂钩的玄学。
宋庭垣给她另外蒸了一碗水蛋。
方便面里加了瘦肉、青菜和番茄,开锅时蒸汽四溢,很香。
江言一人盛了一碗,端到桌上。
这几十年的房子,最近因为她住在这里,才又有了点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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