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些,他转动着方向盘,认真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好。”
林央对他的回答也不意外,踹起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喃喃地唱起来:“金粉未消亡,闻得六朝香,满天涯烟草断人肠。怕催花信紧,风风雨雨,误了春光。”
林央的声音在夜色里悠远见长,如黄莺脆啼,她不总这么唱,邢炘也听不太懂,只知道大抵是昆曲,林央的奶奶在过去,也是昆曲一行小有名气的闺门旦。
比起松海,苏杭的夜静得要早些,邢炘驾轻就熟地避过狗仔,一路往郊区,路灯稀稀拉拉得少了起来。
有关于林央这个家,邢炘知道得也不算多,一层的自建小庭院,有两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一前院一后院,装修得很是清净雅致,住着她父亲与祖母,还有照顾祖母起居的虹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