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描述一个十分平常的事实,林惊墨听着并不觉得恶心,反而一阵难以压抑的心脏乱跳。
她掩饰般捂住耳朵:“你个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
“啊——”他说完,双手抄到林惊墨腋下,把她从她的位置上拎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林惊墨跟一片羽毛似的,发出一声尖叫。
“很多回,就想这样把你拽过来,操你。”
他看着她,压下去。
……
几小时后,学校教务处某领导忽然接到一个诡异的通知,某大人物想念他从前上学时坐过的一张桌子,把桌子调走了。
学校外不远处的轿车里,林惊墨还在嘤嘤嘤。
不知道是哭他变态,还是哭自己变态,怎么流那么多水。
“我不活了……”
程耀司面色一变:“不准说这样的话。”
林惊墨继续哭:“你还凶我……”
某人无奈:“对不起,不凶,别哭了,再哭脱水了。”
林惊墨气得咬牙:“你还说!”一转眼又开始操心眼前的事儿:“等他们开学怎么办,我不活了……”
怎么办,程耀司只能哄:“桌子早拉走了,哭什么,没人知道。”
林惊墨一吸鼻子:“真的?那你把它烧了。”
“好好好,烧了。”
桌子,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