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觉得没这个必要,那一句她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她是没答应唐天与,并不意味着就要答应程耀司。
如果她跟两个都没在一起,那么唐天与知不知道程耀司和她的过往曾经又有什么关紧?何必为了无疾而终的事情去破坏他们舅甥之间的感情,叫她的罪孽变得更深重。
更何况,林惊墨发现,程耀司说喜欢她的时候,她怎么样都不太信,而当他沉了脸,她毫不怀疑他会立刻转身就走。
有那么些人,天生看起来就不会爱人。
兴趣、好奇、一时上头的占有欲,它们可以是任何模样,但绝不会是爱。
至于那双为了挖玉而磨出茧的手,商人最明白什么样的需求最能攻占顾客的心。
忽然有人推门而出,是护士,护士认识俩人,见他们在门口气氛僵硬古怪,就没开口打招呼。
林惊墨趁此机会进去病房,而程耀司便如她所想的那样,没再出现。
这结果她应当满意的,林惊墨坐在病房里,面对着唐天与的时候,却有些心不在焉。
唐天与以为她累,叫她回家休息。
林惊墨从医院出来,此时三月春光正好,医院外开了大片的樱花,粉白色的花瓣纷纷落下,她迎着那片落英缤纷,只身无处可去。
她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其实从前她最奢望的就是这四个字,“漫无目的”,忽然它来临的时候,林惊墨却觉得并不似她记忆中想得那般轻松。
沿着路边人行道,不知不觉,走出去几条街。
这片区域靠近蓬莱汇,繁华的闹市和安静的居民区比邻,到处都是门头有趣的店铺,林惊墨穿过两个马路,一眼看到熟悉的咖啡馆,她往远处一望,几个月前短暂居住过的小区居民楼在逐渐繁茂的枝桠树丛中露出一角。
跟周砚征在一起时是深秋,他们曾经挽着手在这条路边走,马路上铺着厚厚的树叶,他说这条路到了秋天环卫工人有时也会特意留下树叶不扫,给那些跑来打卡的人拍照。但他觉得这里最美的时间其实是在四月底,阳光很好,街边到处都是从栅栏里攀爬而出的月藤,黄昏时分,橘色的阳光斜斜照过来,整条街都像蒙在油画里。
她停在原地没再继续往前走。
心底模模糊糊想,原来不是“漫无目的”,而是没胆量。
她走进一家咖啡馆,问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
脸上带着口罩,没人认出她来,只是她身型条件摆在哪里都是鹤立鸡群,那头长发柔顺又漂亮,很多人走到她身边时都要多看一眼。
林惊墨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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