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

楼下一曲舞结束，莺莺燕燕纷纷退下，上来了一位身穿淡青衣裙紫罗兰塑腰绸缎的曼妙女子，女子面容娇媚，在暗处乐器敲打伴奏下咿咿呀呀的唱起了曲。宋瑶瑶不怎么听得懂，感觉有点像是苏式小调，那声音软的就跟抹了蜜的布丁，甜软到了心口，就是她这个女人都听得耳朵发痒，跟不要说楼下大厅那一桌子的客人了。

宋瑶瑶扭过头想看看宋天雄觉得怎么样，却见男人自己个在那里摆弄着几瓶蔻丹，挑了半天选出个丹红带金粉的，抓着她的手开始给她卸掉现在的蔻丹，重新涂新的。那模样就是根本一个音符都没听进去，完全不感兴趣。

可能角斗场他还会多看两眼。宋瑶瑶无语，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楼下一曲唱完，人群发出了非常热闹的回应，女子并未就此退场而是在第一二排的酒桌间游走，不时的和一些人攀谈。

“他们在做什么？”

宋瑶瑶好奇的问道，这一路走来这个国家的男人都挺内敛含蓄的，没想到这里突然这么热烈的围着那女子。

“掮客。”

满意的欣赏着自己涂上去的蔻丹，宋天雄随口回答道。

宋瑶瑶没有听过这个词，疑惑的看着他。

类似妓院的老鸨。

“？？！什么？”

再看那女子，明明完全没有风尘味，端庄得体，她方才还感叹云初国教育普及水平这么高，连卖唱的女子都一幅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模样。

“今天正好是宴诗戏，这时候有名气的掮客会以论诗的由头给要推出的新姬子找金主。”

姐姐的手腕真美，回头找点好材料炼制一个手链法宝吧。宋天雄亲着白玉一般的手背，亲着亲着觉得气氛不对，抬头看见宋瑶瑶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盯着他。

“姐姐？”

宋瑶瑶看着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宋天雄....”

“啊？怎么.....”

男人浑身一僵，猛地端正坐好，宋瑶瑶很少在床底之外连名带姓的叫他。

“你怎么这么清楚的？”

不是她多想，实在是宋天雄就不是个会注意这种细枝末节的事的性子，如此了解很难不让她觉得他是不是有过什么深入的经历。

“来过一次。”

女人的脸色不善了起来。她直接起身就要离开，宋天雄一愣，从被叫全名的震慑中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啥，引起了啥误会，赶紧扑过去一把抱住女人。

“我的好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除了你我对谁都硬不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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