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从你眼角滑下,逐渐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你呆呆仰躺着,两腮酸痛,喉咙发紧,自顾自哭。
然而身体里的春药开始起作用,像一团火一样乱窜,加热你的血液,吞噬你的理智,让你臣服于欲望。
身体与思想分家,下身渴求地吐出花液,黏腻地堆在穴口,就算夹紧大腿也阻挡不了其滔滔不绝之势,只能任由其弥漫整个下体,打湿裙摆。
眼泪也止不住,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你十分害怕,哭得嘴唇都在颤抖。
呜咽与嘤咛混杂,刚出生的奶猫也没有你的声音娇媚。只是听着,就勾引得人想要亲近。
其实一个高大的人影停在门前很久了,他并没有说话,拦住了想要行礼的丫鬟们,挥挥手让她们离开。
但他也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听到你无助地哭泣,抿着唇等了许久,手上不自觉攥紧拳头,才终于听到掺杂其中的几声求爱的呢喃。
那一刻,他终于推门而入。
将门插栓,绕过屏风,他终于又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你,慈安寺时并未见你真容。他在京城打听许久才知道你的身份,初次见你已是三个月之后了。
偷窥了你三个月,如今你们终于得以想见。
你依旧身材纤细,容颜妍丽。一双修长的腿不安分地来回摩挲扭动,裙摆上移,堪堪遮住大腿根,一点臀线若隐若现。
上裳领口大开,布料松松垮垮挤在手臂间,你的水绿肚兜挂在脖子上,大片白色肌肤被你手臂上的麻绳磨得通红。
你的眼神已经涣散,檀口微张,唇色红得鲜艳。
长发如蛇,仿佛有了生机,丝丝绕绕包裹着你,呼吸之间似乎在吐着信子游走在你身上,盯着他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
你额前分泌出许多细小的汗珠,碎发黏在上面,一对罥烟眉,含情脉脉。
眼睛湿漉漉,睫毛都沾着水汽,欲哭不哭,楚楚可怜。
脸颊也红得厉害,嘴里不知道喃喃些什么,呼着热气。
整个人湿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荔枝,外壳挂着清亮的水珠,红润,剥了壳之后白得细腻,想来入嘴也一定清甜。
他坐到床边,怔怔地看着你,想象到牙齿触碰鲜嫩果肉的画面,他就开始吞咽唾沫。
看到你不住磨蹭自己的手臂,粗糙的绳索将你身上精致的布料挂出许多毛刺,他心里一阵烦闷。
他想起了在慈安寺昏睡不醒的日子里,你在他耳边唠叨不停。
家里虽然给你几近奢靡的生活条件,但你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提线木偶,人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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