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闷道:“师兄可得快点好起来啊。”
“那得劳烦师妹多辛苦一些了,我实在疲乏,你靠近些,莫要冻病了。”
风铃儿还有些事想说想问,又怕打扰他休养,一肚子话憋的心口堵得慌,最后只憋憋屈屈的来了一句:“我托你起来,垫块布。”
所谓的布也就是块包袱皮,虽然作用不大,但聊胜于无,总比直接睡地上要好吧。
这点活又忙活了半天才消停,风铃儿安静的躲在狐裘下,尽管还是看不到光,但她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了。
四周静悄悄的,失去视觉后,她的其余感觉越发敏锐。
她能感觉到指尖被周或握在手心里,冰冷湿润,带着少许的黏腻,那是残留的血液,如一条刚破壳的蛇一般缠住了她。
很冷,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很安心。
风铃儿默了默,颓丧的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她不止一次的唾弃着自己,却又死性不改。】
她明知道周或骨子里的克己复礼和循规蹈矩,却一次又一次的与他纠缠不清,便是断也断不干净。
就如此刻,她本该因男女大防而抽出自己的手,可她屈从于内心的恐惧,竟窝囊的汲取着他带来的安全感。
有些时候,她实在羡慕越茹灵的洒脱和果决。
黑暗寂静的环境太过深刻,她不可避免的陷入前世的恐惧。
【为什么呢?师兄。
你为何要断去我的手足呢?
十年的同门之谊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就这么…不信任她吗?
就一句话都不问的吗?
……她其实,是愿意救的啊。】
风铃儿真的要疯了。
她难以抑制的开始自轻自弃,黑暗裹挟着她,如同身处不见光的深海里,她不断的嘲弄贬低自己,不停的回忆前世的痛苦和恨意,好几次,她都想,死在这里算了,冻死是最不痛苦的死法了,还能带走一个周或,她属实稳赚不陪。
但是这个想法还没在脑子转上两圈,就被她强制赶走,然后又是新一轮的胡思乱想。
风铃儿病了,那是心病。
狭小幽暗的空间就是她的引线,轻易就炸得她体无完肤。
她一刻不停的在想,想她刚上山的时候,想她那十年,想过往种种,大抵是因为身边人,她想得
更多的是山上那段日子。
【怎么就那样了呢?】
遥想过去,她初来乍到,在这个世界如浮萍缥缈,世界观人生观都与以前截然不同,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会紧紧抓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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