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那东西磨她的穴时,嘴里也像这样在喘。
可上次两人躲在厨房,今天两人却在饭桌上,唐英和唐安随时都可能从厨房出来,撞见这一幕。
一声过后,齐声抿紧了唇,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桌上忽然安静下来,姚春娘收回脚,不仅没放过他,反而靠过去将手搭在他胯间,缓缓揉起来。
粗硬的性器在她手里发着抖打着颤,她压低了声音,可怜道:“我还以为你一晚上都不打算理我了呢?”
齐声望着她醉醺醺的眼睛,抓着她的手,万分无奈:“春娘,别、别动。”
他像唐英哄唐安一样哄着她:“等晚、晚上,再、再弄。”
姚春娘无辜道:“可是天已经黑了,已经是晚上了。”
她说着,不管不顾地肆意抓揉着他的东西,没两下,齐声便已是满头汗。
忽然,厨房再次响起脚步声,唐安和唐英像是快要出来。
齐声下意识转过头,紧张地看向厨房门。而就在这时,姚春娘用手掌包住他底下两颗撑满地囊袋,隔着裤子挤捏般抓了一把,随后立马退了回去端坐着。
饱胀的微痛感陡然从身下传来,精水失禁般从马眼流出,齐声牙关一紧,扯过衣摆盖在了腿间。
在那么短短一瞬,他以为自己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