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点缀把这出戏装扮的愈发好看。
一个游刃有余,一个委曲求全。
一个为非作歹,一个心甘情愿。
可真是把双刃剑,爱救人于水火,爱也在无声中杀人。
如果如果它真是一把剑的话,那它应该是很锋利的吧?
不知道。
我要亲自试试看。
昨晚睡得不好,莫青瑜迟迟不肯起来,我坐在客厅已经嚼碎一杯冰了,那对狗男女还没有在房间里出来。
门口的缝隙是陆争故意留给我的,可我偏要在这时候跑出去晨练。
或许是我叛逆,但更多的还是我不想如他的意。
我和他,他和我,我们两个像是天生注定的仇敌,只有站在对立面才能平心静气。
况且况且…人经常犯贱,离得远了才有吸引力。
距离是产生美的东西。
这个道理,我深信不疑。
农场很大,早晨我已经沿路跑了几公里。
那时候天光未明,一切都是雾里看花,这时候才把清晨的山水尽收眼底。
空气怡人、依山傍水,这里确实适合养胎。
青稞的妈妈真有品位,青稞一定像极了她。
我很久没有探望她了,那个可怜的中年女人。
她一定很想青稞。
她都不知道,这一生她们都不会再相见。
无形之中,她们母女都被人用不同的方式残忍猎杀。
一个踩进地狱流放,一个留在人间受苦,
回天乏术,覆水难收。
我不是救人性命的华佗,我挽救不了什么。
那样渺小,我能做的就是高举镰刀,将善恶收割。
一切都是因果。
佛陀喜欢这样说。
用来解释人世间里一切难懂的恩怨纠葛。
但我不是佛陀。
不说这种粉饰太平的漂亮话,我要做的事,是天下第一的恶。
谁也拦不住我。
只要我还活着。
难得平静,这样广袤的原野让我获得短暂的安宁。
有一刹那,我把一切都忘记。
是非纷扰,前尘旧事,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大梦而已。
梦醒了,艳艳高照,我走在林厌身旁,还是十几岁的少女。
怎么会有生离呢,我和林厌怎么会有生离呢。
我们那样相爱,是一簇明亮的烛火,出现在对方的生命里。
点亮了,火光赶走那些抱头鼠窜的孤寂,我不管不顾,向他跑去。
把烟咬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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