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告诉我别怕。
姐姐你别害怕,我们乖乖的就能活下去了。
姐姐你挨着我睡吧,不要再哭了。
姐姐我叫青稞,你叫什么呀?
我说了,但她一直都没叫过,软侬细语的喊我姐姐。
一直到死,在我怀里,她说的都是你好好活着。
姐姐,你离开这里行吗?
想的入迷,瑞奇什么时候睡醒的我都不知道。
它在软垫上站起来,十分警惕的盯着我瞧。
这是莫青瑜养大的狗,它不太喜欢我,就像我也不喜欢它一样。
独眼就养了一条这么大的狗。
我现在都记得它咬碎人骨的样子。
从那时起我就不喜欢这些畜牲。
瑞奇的反应惊动了莫青瑜,熬了一夜,她哪里还有平时容光焕发的样子,看见我像见了救命稻草一样记着倾诉。
里外绕不开陆争,说最近他们很少联系。
打电话过去就说忙,想见一面都要考虑考虑。
稀奇,她把姿态放的这么低。
为了陆争那个狗杂碎,嘿,更不值了。
不过我理解她。
她根本就不了解陆争,她爱他的身份,爱他的皮囊,爱他们强强联手的称赞,爱他们天作之合的奉承。
如果我是她,碰见了陆争那样工于心计,善于伪装的男人,我猜我也是躲不过去的。
无论怎么讲,陆争都是一个太优秀太完美的男人了。
放在家里当摆件都赏心悦目。
可能全世界只有我不喜欢他。
我比这帮大情种清醒多了。
眼下莫青瑜就不太清醒,唉声叹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陆争死了。
其实他只是疏远她几天罢了。
安慰人的话我最会讲,人在脆弱的时候是急需一根浮木傍身的。
我拉着莫青瑜的手,口蜜腹剑,装她的救命稻草。
出去旅旅游散散心吧。
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姐,我想跟你一起出去玩。
就去小时候常去的那个农场吧。
自打我走丢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一起去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