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娘娘。
秦皇后忍不着打量着这个半生都把心系于他身上之女子。
又是你为他奔波了。
职责所在。
这次,她眉目都笑了。
贵妃好像变了。
粹皇贵妃没有急切回话,仅是默默地环顾四周,昏暗之大殿,无人站岗之内殿,及刚才大开之殿门,处处透露着她于此等候着有人来。不知,她可是被等待之人,她渐渐地歛着心神道一句不置可否之话。
是吗!
倘若,来请本宫是你之职责,那太子呢?
太子,要侯于圣上身旁照料他,不能随意走开来。
秦皇后听着,忍不着嘲讽地问道:
那圣上又离开得了你?据本宫所知,由当初圣上出事,到这次,一直都是你于圣上身旁照料,可不是他,要论离不开之人,轮不到他吧!
太子殿下,要表孝心,臣妾欣喜看见。
秦皇后步步进逼着。
所以,改为你来请。
粹皇贵妃不慌不忙地道:
亦需要有人做。
秦皇后明白了。是啊!总要人来做此事。偏偏,那个人不是她之亲儿呢!他未坐正那位置,已是出手对付亲娘,欲想借圣上临驾崩之时,她未到床前尽责,来损她之声誉,使她将来不能以孝道来压于他头上。
好啊!乾儿,你俩父子可是如出一辙!
双目便是更为幽暗。
将来更是指望他会宽待那些站过他身后之人,可是天方夜谭。好一招过河拆桥!
秦皇后慢慢地从那位置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道:
真是,有劳你走这趟了。不过,本宫亦想知道你以甚么心情走这一趟?
粹皇贵妃看着她那副带着嘲讽之脸庞,便是觉得自惭。曾经,她以为她出于妒忌,才会处处看不起她。到头来,她才是活得睿智那位。而她呢?被那些荣耀富贵,宠尽后宫蒙蔽双目。
您真是待他没有情了吗?
情!甚么情?
男女之情,夫妻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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