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拿奶子砸我脸,隔叁差五朝我喷尿,别说骚穴,屁眼都被我捅了百八十次了。”
“……”
明鹪无语至极,气鼓鼓地羞赧娇嗔:“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懂个屁,男人都这样,你表哥也好不到哪里去,谁脑子里没点奶子骚穴,和尚道士哪个不想奸女人,我已经是里边最最斯文的了,至少没有十男八女一起胡搞,干净得离如来佛祖只剩一步之遥。你快点,脖子酸,想快活就自己动小屁股卖力蹭。”
“……?”
他非但觉得自己温柔,正人君子,还觉得自己斯文,认真的吗?
脑袋一团乱的明鹪放弃挣扎,羞羞答答掰开肉瓣,把爽了一半的小硬珠子压到他绯粉的舌心上,闭上眼睛,摆动下身,轻轻磨蹭。
“嗯……裴夙……”
阴蒂上尖锐的快感,源源不断穿透她的身体,让她再也找不到羞耻心,仰着脖子腻声浪吟,哭唧唧地一声声喊他的名字,追着极乐,越动越快。
一朝破禁放纵,就再也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