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扭头朝他吼,“你丫把刀放下!”
“闭嘴!”蒲龄吼了回去。
苏克愣了一愣,说不出话来。
“你,”蒲龄把视线转回张平脸上,垂着眼道,“想死是吧?”
张平咳嗽着,嘴唇在抖,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想活,道歉。”蒲龄说,声音有些微喘。
刀柄很硬,硌得蒲龄手心生疼。
出了一手汗,感觉有点儿握不住。蒲龄抓得更用力了些,但克制住了,没深入张平的皮肉。
“对......对不......对不起。”张平咬了咬牙道。
宫野啧了一声,拧起眉。
蒲龄盯着张平的脸,微屈膝,在缓慢起身的同时把刀收了起来。
“操!老子弄不死你的!”
苏克几个朝他扑了过来,蒲龄的军刀被人甩了出去。
宫野抓住一个人的肩膀把他往树上撞过去,刚想继续动手,不远处突然传过来一声尖锐的警哨。
“苏克条子来了!”有人喊道。
宫野踹了那人一脚,弯腰把地上的军刀捡起来,扭头看了眼还没反应过来的蒲龄,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朝前跑去。
不知道跑了有多久,宫野喘着气停下来,蒲龄没刹住,一头撞在他背上。
“不用跑了。”宫野说,把一直抓在手里的军刀递给他。
蒲龄接过去,放进兜里。
“怎么有这个?”宫野问。
“那次肋骨断了之后,”蒲龄喘了口气,“就一直带在身上。”
宫野没说话,过了一会儿点点头。
“这哪儿啊?”蒲龄说。
“不知道。”宫野抬眼看了一圈,估摸着是个和他们那块儿差不多的居民区,大半夜的黑漆漆一片儿,大概都睡了。
所幸路上还有出租车,他招手拦了一辆。
蒲龄躺在后座上,有风从窗缝里吹进来,吹得他浑身汗毛立起来,他才后知后觉背上出了一身汗,都快干一半了。
原来是害怕的啊。
蒲龄想。
明明那个时候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只知道冲上去,把人一头撞在地上。
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蒲龄低头,看着宫野的手。
“蒲龄......”宫野和他一样的姿势躺着,手指却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背。
宫野声音有点儿低,很小心似的说:“谢谢。”
“还有下次,不要这样。”他说。
蒲龄盯着他的脸,敷衍地点了一下头。
“你明天上学了是么。”宫野问,声音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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