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袖口翻了几番才堪堪露出手腕,也太长了,下摆正好遮住她的腿根,半透明的材质把她腰肢映得纤细娇小,以及另一些让黑夜掩盖的真空的性感。
她在这家里住了几个月,二十四小时从未出去的那种,但家里没有她一件衣服,哪怕只是内衣。
她为取悦他们存在,也许是他们觉得她应该这样。
钟回晚低下头,似乎在辨别来的是她哪个室友,但不管是哪个——她眼底那点潋滟的水雾都渐渐淡去了。
就他一个。梁数没来。钟回晚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会因为今晚可能会轻松点感到庆幸。
白以周上了楼,皮鞋踩在台阶上,咔哒,咔哒。
钟回晚听得心堵,转身往房间里走,可房间就那么大,终究还是要如掌中雀被他捉到,钟回晚闭着眼,看他随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还没适应?”
烟味,苦哈哈,呛人。
她没法回答,也没法歇斯底里地告诉他,她永远都不会适应,这种分不清白天黑夜,看不到自由曙光的日子。
好在白以周根本就不关心她的回答,他把她头扭过来,随意亲了两口,去摸她衬衫底下干涩生硬的花,指尖伸进去的时候,她如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反抗不能。逃脱不掉。湿不起来。
钟回晚倒在床上,把头偏向一边,沉默地喘息,眼角模糊瞥见一片混沌的光影,又被掐着下巴掰过来,看一张倒叁角的蛇头伸出细长的信子,直往她嘴里钻。
她抓住床单,一边想着不要反抗,一边将脑中那些黏腻的猩红用力推了出去。
温热的钝刀子劈开她,钟回晚叫出声,拱起身子,领口的扣子崩到床下去,露出胸前大片光洁的景色,间或暧昧的红痕,自她乳尖下划过去。
白以周不耐烦地揉了揉:“你湿快点,破了又要请医生,没劲。”
钟回晚面无表情,好像说的不是她,但她还是张开了腿缠住白以宁的腰,麻木地夹他的性器,在上上下下的抽插里迫使自己追求无用的快感。
不要出血,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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