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种忠犬人设太适合狗塑了好吗?”
罗文锡揣测出她说的意思:“你高中交的男朋友也有忠犬。”
遂把她扔床上去关灯,只留下床边一台定时的夜灯。蒋锦沫睡觉要开灯,但开灯罗文锡就睡不着,大学同居第二个月罗文锡眼罩就塞满了储物柜。
蒋锦沫也很识时务地退一步,罗小少爷睡她就睡,生物钟说改就改。
回来时,她已经换好睡衣,正躺在床上滚来滚去,腰肢弯成一段柔和的月光,扑到他怀里才算安分下来,抬起一张能坦然装大学生的脸。
“不一样,他们是用钱砸出来的面子,真出手还不如你大方。”
她快养成用他来贬低前男友们的习惯了,罗文锡哭笑不得,但并不戳破她可爱的攀比心,反正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恋爱脑。
“哦?那还是我的荣幸。”
他本想说真要是我,早抢先一步打直球,互拿一血步入婚姻殿堂了,但他们之间实在因他多走了几年弯路,他开不起这种玩笑,只得随声附和,一边寻眼罩,一边去寻她风姿妙曼的腰。
蒋锦沫安静下来,困意复起,缩在旁边倦倦地打哈欠,她睡衣残留着洗衣液的薰衣草香,罗文锡以前不喜欢这个味道,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她不知道,但也无需说,她现在需要睡觉。罗文锡听着她悠长的呼吸声,心里从订戒指开始盘算,买礼物,选场地,做策划……事无巨细,他步步谨小慎微,生怕美梦破碎。
万籁俱静的黑里,蒋锦沫低低叫了声罗文锡。
罗文锡下意识嗯了声,但没有下文,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已经睡过去了。
他慢慢扬起嘴角:“那就晚安,罗太太。”
夜色在窗外野蛮生长,一点暖黄色在床头边,安得一隅,风雨不侵。
他身体里抽出的那根肋骨,现在又落回了他的身旁。